遇你如诗书

追求完美是人生至苦

【九辫儿】真相

*首次尝试为九辫儿产出…我怂怂的求各位好好说昂(跪)

*大概是…现实向(说不定看着也不现实毕竟是我编哒)






(0)

我想告诉你相爱太难了  但少年一瞬动心就永远动心。

(1)

杨九郎跟张云雷成为搭档的哏已经被他俩自己拿在台上反反复复各个版本说过百八十次了。

张云雷爱提,也不排除有炫耀自己当初一块手表骗回来这么一个好到没话说的搭档的嫌疑。

不管是说吃黄焖鸡被鸡耽误了,还是说的去采蘑菇了没赶上分搭档了,张云雷总是用一副嫌弃的、自己吃了大亏的样子闹腾。

杨九郎基本上也不反驳他,在一边儿就笑吧,有时候还顺着张云雷的话往下说,好像嫌弃的话他能听出来别的什么一样。

宠着呗,好说都收了这祖宗的手表了不是。

(2)

想让张云雷在台上承认他倒追的杨九郎,怕是比摔死他都难。

搁台上胡说八道的时候也没见害臊呢。

郭麒麟小声跟人说他老舅的h…好话,其实就像他俩皇亲国戚的身份一样,张云雷的事迹社里就没个人不知道的,台上承认自己傲娇就算完吧,大家伙儿乐呵乐呵也就当个哏过去了。

偶尔有谁拿这逗他,说杨九郎当初拒绝得快是对的,瞧这现在伺候祖宗遭报应了吧。

张云雷就跟一小炮仗似的,说你干嘛啊你,挑拨我们搭档感情是不是!杨九郎你说你是遭报应了吗???

杨九郎还得好声好气哄,那不能,都是自愿的。

他俩台下也跟说着相声似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3)

没办法啊,一般泼妇干不过张云雷。

我桃儿就这么说。

头九没怂人,三庆园小霸王能让你白叫吗?

“杨九郎,我还想吃你上次做内黄焖鸡。”

“欸好嘞。”

能。

(4)

要脸你还真说不了相声。

张云雷上台下台跟换人似的,私底下远没有台上那么闹腾,也没那么爱撒娇。

只有不讲理还是不讲理。

可您谁说张云雷天不怕地不怕的,那是没见这怂样儿。

孟鹤堂作为一个合格的好闺蜜,跟张云雷唠嗑的时候瞧他都好笑,本着亲闺蜜话都说明白的想法,嘲讽他。

有些时候粉丝逗乐,说同样是队长,在七队和在八队的地位就两个极端。

孟鹤堂笑嘻嘻的说这不反差萌使我们走到了一起,顺带着两人拉着手晃啊晃跟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周九良抱着三弦坐一边儿,白眼儿翻得看不见眼黑,多幼稚啊。

(5)

没人知道反差能不能让人关系变近,但是温柔一定可以。

咱们不靠卖萌耍帅,全靠一片赤诚。

不能绝对的说没有真心换不来的真心,但是大多数时候这句话能说个准。

就像高老板说张云雷孟鹤堂能成这好闺蜜,全因为手里都是把柄,你的真心话我的真心话就这么一聊,跟交换人质似的。

所以就孟鹤堂能知道,张云雷有次在台上跟杨九郎本来玩儿得嗨了,笑得眼睛都快眯没了,也知道在说话停顿间张云雷一扭头突然撞进了杨九郎眼里。

如果有人认真问一问,张云雷和杨九郎谁更会撩人,张云雷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杨九郎,当然,怎么也不会当着杨九郎的面儿说。

撩人不自知,最不好。

满眼的笑意太温柔了,张云雷都有点儿晕头转向。

还是台底下女流氓的尖叫声拉回了他的魂儿。

(6)

睡不着。

别当真。

张云雷跟孟鹤堂最短的一次戛然而止的对话,就在演出后,莫名其妙的。

被生活磨过棱角的人都会变得温柔而收敛,孟鹤堂不在台上胡闹的时候笑起来总是浅浅的,阳光温柔,看起来让人很舒服。

张云雷说要是您知道值不值得的话,您还这样儿吗?

孟鹤堂笑了笑,说知道这样儿下去会有亏欠就一定不会亏欠了吗?

如果亏欠还得清,就不叫亏欠了。

心甘情愿的事儿从来问不得值不值,付出不会对等,如果非要求平等,就算不上心甘情愿了。

如果不是不小心撞见过周九良小心翼翼的给睡着的人搭衣服的话,张云雷简直要在心底开骂了。

(7)

真是没见过这么作的,就这股子作劲儿啊,实在是了不得。

嚯,您这恨得牙痒痒的样儿,说谁呢?

说我自个儿。

(8)

张云雷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但他只是拿自个儿没办法。

鬼知道他觉得杨九郎有多好,然后在一天天觉得杨九郎真好的日子里,发现自己暴躁的脾气任性的性格,真不好。

在受伤的后来也不知道是经历生死后收敛了些,还是被人让着宠得更厉害了。

张云雷一辈子记得在医院里一睁眼,杨九郎那张疲倦又惊喜的脸。

张云雷以为那段日子过去了,已经能在台上云淡风轻的提起来当个玩笑了,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但是每次提起来余光瞟到杨九郎马上就垮了的脸色,张云雷就发现他还在浑身疼。

(9)

先提出来在一块儿搭档的是张云雷,先提出来要让郭老师拆搭档的也是张云雷,你说这可不是自个儿作嘛。

可他就作,变本加厉的作,他做梦都想把杨九郎给作跑咯,别搁床边儿上等着他回来。

躺床上人杨九郎好生伺候着,可好端端一杯水,烫了不喝颜色不对不喝没理由心情不好也不喝。

张云雷本来觉着杨九郎没两天就跟别人儿一块儿上台了,也没空再往医院跑了。

杨九郎不愿意,他情愿跟着张云雷转战幕后都行,该死的爷们儿义气。

杨九郎说,他不改,只能我改了。

张云雷总爱用小号儿悄悄刷微博,还独独爱瞧杨九郎的微博。

认哏。

认你大爷。

不比孟鹤堂泪窝子深多少的张云雷跟孟鹤堂聊着天儿骂了半小时,一个人悄咪咪哭得没人样儿。

孟鹤堂说你就作吧,恃宠生娇。

小孩儿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作天作地想要得到关注,也因为安全感太足了所以作天作地根本不怕自个儿没人领回家。

不改,没法儿改,不想改。

张云雷嘴上死都不会承认,但心里这想法一到夜里闭眼就回来找他。

他太亏欠。

(10)

张云雷暂时也不担心被谁催恋爱催结婚,他要能安安分分的把身体养好那群人都谢天谢地了。

但是杨九郎已经结婚了。

偶尔梦到那天台上那双眼睛,醒来的张云雷都会想想到底是不是真的。

也当然是,关系好是真,彼此陪伴是真,一路熬过艰难走过默默无名也是真。

台上像梦台下像梦,没有一刻那么真实,像梦醒。

小姑娘们因为杨九郎结婚哭哭啼啼,张云雷窥屏苦笑,他想告诉她们找他根本没有用。

他也是被这场梦骗了的人,他还不能真哭。

他只能站在台上跟杨九郎说

“你结婚别找我昂,我可不去。”

(0)

我告诉你不要相信那些表演出来的情啊爱啊,少年人善说谎话 一个眼神骗过天下。

————————THE  END————————

您各位多包涵(ノ_ _)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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